棠川

光怪陆离。|什么都写。

罚酒2(潘子bg)

此章算个过渡,原著有很久没看了可能有点记忆模糊。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被潘子抓起来打一顿的bu

1.

  我被带回长沙以后就一直是潘子带着我,后来被奶奶带我回了杭州,我便一直在吴山居长大成人。

  

  长大后再一次见潘子,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坐在吴山居门口的石凳上抽着烟。那也是一个冬天,潘子本就粗糙的手上冻起一块块红色,在看到我来以后匆忙掐掉了还剩一半的烟头。

  “几年没见长这么大了。”

  “嗯……”年少时的记忆总是模糊的,对于潘子,那是我只记得这个男人腼腆的微笑还有我和吴邪每人一碗加满了鸡蛋和火腿肠的面。

  三年前我顺利申请了大学母校的研究生课题,也顺理成章的在我爹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奶奶在我离开杭州时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我,不要去碰什么“家族企业”,我估计我哥去上大学的时候奶奶也是这么嘱咐他的,可是结果一样没用。

  

  几经辗转我也成为我爹的一个明显的软肋,或许他们都以为我是我爹唯一的后路和寄托,才会对我出手。拜他们所赐,车祸时飞出的玻璃刺入了耳膜,之后被胖子一直调侃,说什么“二十多岁的年纪,七八十的听力。”

  

  

  

  

  潘子他们选的招待所离城区很远,路上除了高速还走了一片土路,那里基本不会有什么人一般盘口夹喇嘛前一晚都会去那。冬天的凌晨比所有时候都冷,灯光穿过空气中细小的灰尘照在招待所的大门前时,那种诡异冷清的气氛让人不太舒服。

  

  “下来接我呗……这什么时候连路灯都没有了,我快冻死了。”

  下车把门拽上以后不到三秒钟我就果断的选择缩回车厢,当然我也不会说是因为我怕黑。以前来的时候这里有两三盏昏黄的老路灯,一群人扯着嗓子聊着天的从路上过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播了潘子的电话不到一分钟人就出来了,旁边那人应该是吴邪,因为逆光的缘故只能看个轮廓,看起来比以前消瘦了不少。从西沙回来我便再没见过吴邪,但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再也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平常人了。

  

  “来了。”

  潘子走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点酒气,本想着啰嗦几句见风酒劲就上来之类的话,后来看到他头上的针织帽以后把话憋回了肚子。我接过他手里的羽绒服利落的套在了身上,不经意瞥了一眼旁边的吴邪。

  “糙……妈的吓死我了。”要不是潘子在电话里提前说了是他和吴邪在一起,可能我看到那张脸时会直接一把挽住他喊他爹。

  

  太像了。

  

 

  

  “你是准备成精了?” 见我要上前扯他的脸,吴邪往后退了一步。

  “很疼的!”

  “我明天是不是要管你叫爹?”

  吴邪那张明显有点僵硬的脸上听到我的话以后更僵硬了一些。

  而那头的潘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即便是黑漆漆的夜里,那个通红的亮点和纷飞的烟尘都照的人略显严肃。估计他们在我来之前已经把明天的事情都推演了一遍,两个人疲倦的吊着身子带我进去,进门时潘子床上扔着一个早就卷的不像样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盘口上的人名。

  

  “明天你就在这,比较安全。”

  是啊,明天只要有一个活靶子就好了,他们信不信三爷回来了这件事早就被偷换了概念,这群蚂蝗要的只不过是钱。而我更庆幸潘子不知道我私底下和小花做的另一套。

  “好啊明儿我哪都不去等着你俩回来。那你们继续排练你们的吧。我去上铺躺着给你们当监工。”说着我就连人带包爬上去。躺在那张悄悄一动就吱嘎作响的床上,听着潘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和吴邪的咂舌声,还是觉得什么都不要想了为好,这世上断然是没有能练习的下意识和能猜中的人心啊。

  

  2.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接了小花的短信说潘子他们已经被接去盘口了,匆忙收拾好自己,出了招待所果不其然看见了小花的手下。

  车里密密麻麻塞了五六个人,和吴邪带着一样面具的伙计笔直的坐在我右边一言不发。

  “兄弟你别紧张啊,我爹平时都不这么坐椅子,你这太正经了。”说完我笑着歪头看了看“我爹”,不禁称赞做面具的人技艺有多精湛,而那哥们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笑了笑在没说话。恍惚间那张脸上的笑容既陌生又熟悉,好像我爹已经有好多年没冲我这么笑过了。

  为了等小花的消息我们把车停在了城外的巷子里,车还没停稳手机便来了短信。

  

  “吴邪暴露了,带人去王八邱处。”

  看来小花那头比较头疼,本来三爷回来了就是轰动一时的消息,现在告诉他们是假的,下头那三家走货的头子肯定死缠烂打。

  紧接着又是一阵响铃。

  “潘子被王八邱的人砍了,不过王八邱我已经处理了。你也不用那么客气。”

  

  看到第二条时心里一紧,果然这翻脸不认的王八蛋连潘子都砍。小花还是了解我的,他说的不用太客气就是真不用客气。启动了车子一路奔到王八邱古董店的门口,比起那边,这边冷清多了,不过门口的人见了几个生样貌也警惕的很。

  王八邱的手下也像得到消息一样早有准备,就在我们下车时,“我爹”被人拦了去路。

见那砍刀横劈过来,还未等反应便被“我爹”一脚踹开,那人踉跄几下倒地不起,见他又要操刀起身,我便抄了地上一节铁棍直直的甩到那人脸上去了。

  “丧家犬就别叫唤了,还不赶紧打个电话告诉现在还在茶楼的人,三爷带着人回来收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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